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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书铺 > 穿成弃妇后,她成了王爷的心尖宠 > 第4章 御赐黄马褂

第4章 御赐黄马褂

“属下这就去。”

那牢头不敢再说什么,忙上前接过凤轻语手里的瓶子,讨好地问:“凤姑娘,这高度可不可以?”

他之前欺负凤轻语,是断定她再也出不去。

现在他们所有人的命都系于凤轻语一人之身,他哪还敢不尽心尽力。

凤轻语瞧在眼里,故意笑得一脸歉意,“不好意思,还得再高些。”

这些人全都看人下菜碟,她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,回头他们还得欺负自己。

一个时辰很快过去。

吊瓶里的液体终于挂完,凤轻语上前帮犯人把了把脉,见他脉象已经比之前平稳了些,这才松了一口气,将犯人右手上的针头拔了下来。

徐晟见她按住犯人的右手半天不松开,好奇地问,“凤姑娘,你这是做什么?”

凤轻语笑着给他解释,“止血。刚刚扎针时针尖先穿破他的皮肤,然后才进入血管。若不按压,血液从血管针眼处流向皮下组织,回头手背上就会形成淤青,影响明天输液。”

徐晟一脸好奇,“明天还要输?”

凤轻语点点头,“最少得输三天,他中毒太深了,又流了这么多血。”

徐晟低头想了想,有些不好意思地问,“凤姑娘,这些东西能不能让我拿回去研究研究?我跟师傅学了这么久,还从来没见谁将药直接输进病人的血管里。”

凤轻语有些为难。

这些东西不能让人看见,不然回头别人问她输液的管子是哪来的,她总不能说我自己在家开了个塑料厂。

还有那吊瓶,以古代的技术手段根本造不出来。

徐晟见她不说话,也就知趣地闭上嘴,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。

凤轻语见他不再追问,刚松了口气,一扭头,就见赫连骋走了过来。

“犯人还有多久能醒?”

凤轻语将手伸到唇畔哈了口气,忍不住嗔了一句,“王爷也太心急了些,犯人受过重刑,本就昏厥,再遭人暗算,能拣回一条命已属不易。最快,也得明天中午才能醒来。”

这一个多时辰,她帮犯人配药、把脉、输液、包扎伤口,屁股上的伤口几乎裂开,手也快冻僵了,赫连骋却只想着犯人能不能醒来。

居高位者,果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辈。

视人命如草芥。

“小姐!小姐,你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。”芙儿见赫连骋脸色阴郁,生怕凤轻语说错了话,再惹怒了赫连骋,忙将话题岔开。

一边心疼地替自家小姐挡住后背,一边伸手准备扶凤轻语起来。

经她提醒,凤轻语才发现雪白的里衣上又渗出点点血滴。

只是刚才她全部注意力都在犯人身上,竟没有察觉。

捶了捶有些酸麻的腰背,正准备站起,下腹突然一阵困疼,紧跟着一股暖流‘唰’地一下涌了出来。

她瞬间明白,这哪是什么血迹,分明是自己来了葵水。

昨晚她被卫家人赶出来时,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。

挨了一顿板子后,被血迹染过的里衣已经与绽开的皮肉紧紧连在一起,她要是现在站起来,一定会被别人看出来。

正苦思冥想,一会要怎么回去,芙儿已经指着她的身下紧张地叫起来,“小姐小姐,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?止血药呢,快把它吃下去。”

“大呼小叫什么,这都是犯人的血,我好着呢。”

凤轻语见她一喊,刚才还围着吊瓶打转的众人,目光一下子转移到自己这里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她这是什么命,穿越第一天就这么倒霉。

大冬天没有棉衣,身边带的丫鬟智商还有问题。

正想再训斥芙儿几句将这件事掩饰过去,一件玄色锦衣突然兜头罩了下来。

赫连骋将自己身上的蟒袍脱下来扔给凤轻语,脸上淡淡的,“找个地方把脸洗了,换件干净衣服再回来,本王还指着你破案呢。”

“多谢王爷!”

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凤轻语眼中一酸,她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位传说中的冷面王爷,眼中是感动的泪水,“民女一定施展平生所学,助王爷早日破案。”

是谁说赫连骋是个噬血如命狂徒来着,这不挺懂得怜香惜玉的嘛。

有了贺连骋的蟒袍,凤轻语等于穿上了御赐黄马褂。

再回牢房的时候,周裴没敢再为难她,那姓赵的牢头也不敢再轻视她,甚至还让人送来热水,让她痛痛快快地洗了把脸。

凤轻语虽觉解气,但一想到大姨妈的事情还没有解决,就焦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
她现在被关在牢里,芙儿也出不去,再这么干等下去,赫连骋的蟒袍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血衣。

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,她必须想办法自己做条月布出来。

“芙儿,帮我把被子拆开,把里面的棉花取出来。”

“小姐,你又要干什么?”

芙儿觉得自家小姐简直太奇怪了。

确切地说,是从醒来后就一直很奇怪。

她给犯人解毒时用的那些东西,就像是变戏法似的凭空变了出来。

要不是从小跟在小姐身边,她都要以为小姐是被妖怪附了体。

“叫你拆你就拆,废什么话。”凤轻语肚子疼得厉害,再加上身上的伤口有些裂开,说话都没有力气。

芙儿看她脸色苍白,不敢多问,赶紧低头拆棉被。

可她拆了半天,也拆不开,只能边拆边叹气,“小姐,这棉被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,上面的污垢都没有洗干净,被子上还有一股霉味。”

“被子给我。”

凤轻语嫌她啰嗦,接过被子,正想自己动手,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,“谁是凤轻语?”

凤轻语闻声站起,“是我。姑娘是谁?”

对方没有说话,将一个包袱从窗户里扔给她,冷声道:“把衣服换上,我带你出去。”

“去哪?”凤轻语有些好奇。

这姑娘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几岁,柳叶眉瓜子脸,身穿黑色劲装,腰里佩着把长剑,看上去像个女侠。

难不成是凤家派来救她的?就算是凤麟想劫狱,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来。

那姑娘像是看出她的疑惑,目光冷冷地将凤轻语上下扫视了一遍,没好气地说,“王爷让我接你出去给犯人诊脉,别多想。”

原来如此,她就说凤麟怎么会想到这么蠢的办法。

“多谢姑娘。”

这么冷的天,让人家跑一趟确实不容易,凤轻语忙道了谢,打开包袱准备将里面的衣服换上。

手指刚碰触到棉衣的裙摆,人却愣住了。

只见藏蓝色的包袱里除了两件冬衣外,还躺着条月事带。

此刻,那月事带就像团火一样,刹那间就把凤轻语的脸给烫红了。

她盯着那玩意,突然间就有些不知所措。

怪不得赫连骋要将长袍留给她,原来是瞧出了她的窘况。

这次她丢人丢大发了!

就在她愣神的工夫,外面那位已经等的不耐烦了,在旁催促道:“还不走?等着我给你换上?”

“用不着。芙儿,陪我去趟厕所。”

凤轻语也不是好欺负的,见对方打从进来说话一直阴阳怪气,自己也恼了。

她帮了赫连骋这么大一个忙,他送她两件衣服怎么了。

再说了,老板让员工出来干活,话递到就行了,甩脸子给谁看呢。

那姑娘显然没被人当面怼过,咬了咬唇,还想说什么,最后硬生生又憋住了。

“小姐,你说什么?”

捱了一晚上,芙儿也冻坏了,没听清凤轻语刚才说的话。

凤轻语瞪了她一眼,“我来葵水了。”

“啊!”

芙儿大吃一惊,着急地道:“那小姐你快将衣服换上,我陪你去茅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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